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
花式营业,创意项目装点山居生活
而且这种“丑”的意义是缺失的,它用伪纪录片形式作为创新,镜头对准了乡土生活里最为不堪的场景:泥泞的道路,粗鄙的居住环境,装神弄鬼的大仙,和信口雌黄的村民,导演还原了乡村的一切,却唯独没有观点。
除了他们,《狂飙》里全员演技派,“大嫂”高叶,“高启盛”苏小玎等等演员,他们的番位或许并不在前,但在光彩依旧,并贡献了多个名场面。
今年端午档放映的影片中,《消失的她》入围北京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,《我爱你!》为上海国际电影节开幕片,《八角笼中》在上海国际电影节展映。此外,还有多部定档下半年的新片借助电影节进行宣传。这在尹鸿看来,是电影节与院线电影的一次“偶遇”。前几年受疫情影响,电影节活动也颇为困难,影片供给也相对有限,今年在稳步恢复的状况下,“电影节与商业电影之间产生较高的关联性——电影节需要优质影片,优质影片需要宣传平台——因而会出现相辅相成的联动现象”。
今晚的温情远不止于此,一位高中语文老师,将电影《长安三万里》作为送给即将毕业的学生们最后的一节“语文课”,她在现场动情表示“这部电影就像是生活中的语文课,因为它有很多来自我们书本上的人物和历史,再把他们的精神用生动的方式传递出来。当它们被深植在心中,也许不是随时陪伴,但一定会让你在最需要的时候想起。我今天想告诉刚刚参加完高考的学生们,就像电影中的高适一样,‘莫愁前路无知己’,只要你们坚持理想,不管过程是不是艰难,但总有实现的一天!”随着一声响亮的“下课”,现场掌声雷动,包括主创在内的很多人都热泪盈眶,为中国文化的传承有望,为祖国下一代的蓬勃发展。